人。
即使他说的再多,也只能是石沉大海。
不过,巴纳德对此却毫不尴尬,并且还谈兴极佳,自顾自又道:
“话说回来,对于此次任务,不知阿帕奇先生有什么看法,那位男爵明显是想让我们这些猎人,帮他抵御杀手的,这无异于让我们猎人从猎手的位置转变到猎物的位置。”
“不清楚任何资料,就和未知的敌人对上,这已经是多少年头都没遇到过的事情了,实在让加人头疼啊!”
事实上,就如巴纳德所说,猎人们通常在接受任务时,便同时获取了罪犯的大部分资料,基本不会打没把握的战。
但这次任务,却是隐藏着双重任务,保护男爵是其一,抵御未知的杀手则是其二。
狡猾的男爵,在发布任务时,却只说了其中之一,让巴纳德他们在无形中,对任务的危险程度,造成了误判。
令他们觉得一个保护性质的工作,应该不至于太过危险才对。
这也导致几位猎人准备的不充分,甚至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因为从男爵口中,即使再傻的人,也能听出这次任务的不同寻常和所蕴含的危险性。
不然,又怎么可能花费巨资,邀请他们这些高级猎人前来助阵。
面对一切充满未知的任务,要说没有一点紧张感,那绝对是骗人。
“假如真如男爵所说,那个杀手不日便会前来行刺,那这个杀手会是一个人,还是几个?堡垒的防御如此严密,即使一个军队想要攻破都难,他又该怎么杀进来?”
巴纳德思索着说出自己的疑惑,身旁的巨斧猎人依旧沉默着,仿佛事不关己。
巴纳德此时到也不介意了,继续分析道:
“既然无法从外部攻破的话,那他接下来又会怎么做?又该选择那一种方式来行刺?”
说到这里,巴纳德顿了一顿,微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巨斧猎人,道:
“阿帕奇先生,您觉得这个杀手他会怎么做?”
只听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