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借,就意味着身上没钱了。
一千两银子的出让金。
甚至还有变卖家产和屋契得来的钱。
在短短不到一个季度的时间,就被宋百喜挥霍一空。
就是拿银票烧纸,也见不得烧这么快啊!
「他做什么了?」显金发问。
钟大娘嘲讽的笑一直挂在脸上,「东边买了个马车,西边买了只不知是什么朝代的陶俑,南边买了好几个瘦马,北边财露了白,被人做仙人跳,把剩下的钱都抹了。「
才冤枉哦!
还不如当纸钱给烧了!
烧出来的火,还能烤烧烤。
被仙人跳圈走的钱,只能肥了犯罪分子的腰包。
该背时!
显金对于宋白喜的遭遇感到欣慰,再看钟大娘只觉这个年岁不大的小妇人倒是拿得起放得下,说话行事也清楚明了,便敞开了问,「你如今来店子应聘做工,可会尴尬?」
以前是少奶奶,现在是吞并单位的打工仔。
这落差也不小。
钟大娘坦然地摇头,「有啥好尴尬的?少奶奶是宋家少奶奶,自力更生做
活计,别人才会叫我一声钟大姐——我才是我咧!」
「我只怕贺掌柜你不要我,我又要去洗布匹。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不怕吃苦,算一条很大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