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高兴地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到底怎么一回事,快快说来。”
洪易将事情的经过细细道来。
“将大哥送医至县衙医馆,老先生让我替他洗刀,我客气对老先生说了声,洗刀是粗活,老先生站一旁休息,让在下来。可老先生听完就生气了,不让我帮他洗了。后来送大哥回到家中,我为大哥守夜一边看书一边想着这件事,突然想通,既然是细活,断不可让别人做,医者爱砭镰刀,就像农夫爱黄牛,妇人爱织机,所以我判断老先生欲收我为徒,所以到了第二天,我赶紧拿着阿成带回来的兑票,去府衙换了现银,到集市上买了礼品,前去老先生家拜师,果然不出我料,老先生同意了,以后我可以行医救人了,大哥!”
洪易越说越开心,激动地搓着手。
洪羽听得入迷,眼神也开始放光,赞叹道:“不亏是我弟,这脑瓜子真好使,比大哥肩膀上扛的这闷壶强多了,要是换做老......我一定想不到。”
“对了,大哥,我听得一件怪事,就是哥哥回来时,手臂上涂抹着的药,那药好奇怪。”
洪易面色凝重起来,洪羽也开始一起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那药是我的救命恩人给我的金疮药,那药隔着瓶子都能闻到阵阵香味,太奇怪了。”
洪易附耳低声说:“可老先生说,这不是金疮药,是......”
“啊?你说什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