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张大人走下台来,鞠了一礼。
“李大人,下臣收到飞马来报,大人是两日之后才能抵达蜀郡,没想到大人来的那么快。”
“其它人两日后到达,就我二人先来了。张大人把青斑尸事情经过再详述一遍吧,倒上茶水,你慢慢说,我细细听。”
“诺。左右上茶来。”
一个下人端茶奉上,张大人在李相旁边坐下,一边为李相倒茶一边说着半月前的青斑尸案件。
“月十七日,环谷山出现了一个疯人,一身泥泞,浑身上下肮脏恶臭,无人愿意靠近。口中念念有词但不知所云,饿了就到附近的村落里去偷吃当地百姓养的鸡鸭,生吃,还饮血,一嘴毛一嘴血吓坏了村民,所以村民将此事告知当地县衙,县衙派人调查,在调查过程中,有一衙役被这疯人咬掉一只耳朵。衙役们把这人赶到了环谷山后的无人深山中,以为这件事情就可以完结,但没想到,被咬掉耳朵的衙役后来突然死掉了,医官说可能是伤口感染或者旧疾发作所致,因此当地衙门也就简单处理了尸体,发放了些银两慰问其家小。月二十四日,死掉的衙役的父亲又找到县衙说,他儿子的坟被人挖了,尸体被盗了。环谷县衙内有一位宾客,随着县衙去查看了现场,一眼看出这个坟不是被人挖的,于是他把这个事情告诉县衙,但是无人相信。没想到在后来的某一天,具体来说是月二十九日,在邻县广零发现了这个死掉的衙役,当时这个衙役在撕咬一条狗,因狗惨叫被狗主人听见所发现。”
“啊?不是死了吗?”
“由,不要插嘴,让张大人接着说。”
“后来广零县衙役去抓捕这个尸体,期间又有人被咬了,不出几日,被咬者就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了。广零被咬的衙役是在县衙卧馆死去的,一起住的其他六名衙役在夜间都被咬了,也是过了两日暴毙而亡。广零县衙王通及时发现了端倪,在后来被咬的这六人死去之前统一关押在一个院子内。才没有让祸乱继续传播。后来王通呈报于下臣,下臣立刻就将此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