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来从未讨厌这个酒窝,她将愤恨化为吸入肺部的寒冷空气,尽数咽进肚中。
她在心中估量着自己与将他拥入怀中之人的差距,对方是比哥哥这个王级还要强大万分的元素使,不然那个女人暴走时哥哥怎会连近身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自己有胜算的可能吗?
脖颈皮肉上的指痕以及带给她的火辣辣痛感,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她,那宛如天堑一般的实力差距,虽然记忆中貌似是那小子制止了那个女人之后的行动,但不妨碍少女将两人的行动视为针对自己的阴谋。
希尔伯特的手指轻轻律动,空气中的光元素力在他的精神力指挥下迅速汇聚于克莉丝的眼角,以及剩余被我袭击到的部位,包括了歌果抓握住她喉咙时的指痕。
感到身上的阵痛略微削减几分,克莉丝舒展了几下臂膀,近身伸出双臂抱住了希尔伯特的腰肢。
她的个子尚且矮小,头部仅能接触到希尔伯特的胸骨尾端,因此她只能尽量避免与希尔伯特的某处有过分的接触。
“哎!克莉丝,你突然做这档子事干嘛。”希尔伯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眼眉低垂的她。
因为在家时,嚣张跋扈的克莉丝仗着父亲对她的宠爱,从未将几个哥哥姐姐们放在眼里,所以她这样突兀的行为让没有准备的希尔伯特有些为难,他不知该怎样应付面前这个略显疲态的妹妹。
“我要跟着你,我想跟着你。”她抬起涣散的眼球,看向头顶的希尔伯特。
她在顷刻间便决定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与目标,她真的折服于哥哥的威严之下了吗?毫无疑问,那是不可能的,骨子里属于魔兽狂犬的血统不允许她对任何人抱有完全的信任,同时暴戾的本性也不允许她放弃对歌果和那个可恨男孩的报复,他们两人分别在同一天狠狠的羞辱了自己,当着自己看不起的哥哥的面。
但她现如今完全没有与那个家臣抗衡的实力,她必须要忍辱负重,哪怕只有一线机会,只要能报今日的羞辱之仇,只要能在哥哥面前夺回属于自己的面子,让她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