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到自己母亲狂化暴走的场面,因此心理阴影极大,在面对暴走的歌果时她也曾害怕怯懦过。
但她既然选择接受了自己母亲会狂化暴走的事实,那么为什么就接受不了歌果也会狂化暴走呢。
虽然很害怕,但她会努力克服,骨子里流淌着的狂犬血脉不允许她有所退让,就如同逆流而上的游鱼一般,激流勇进。
“我没有嫌弃你母亲的意思,只是我怕芙兰达前辈不肯教你,毕竟人家的主业也不是教书育人,而是守卫家族的使者,并且她已经有了弟子了。”说到弟子,希尔伯特别了别脸颊,暗示了正在歌果怀中的少年。
“是这样吗?”克莉丝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但转瞬便一扫而空。
她迈出坚毅的步伐,无视了希尔伯特的阻拦,在四名侍卫的注视下,堂堂正正的走到歌果的面前。
见到有人靠近,歌果撩拨了一下被寒风吹得散乱的发梢,轻声问道:“夏立克小姐,您有何事相求?”
歌果面带微笑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扭捏的孩子,怀中的我则是向歌果的内肩缩了缩,抵触地抬头望向站在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狂犬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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