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幕临轩接过书信,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父亲没有给我看。”蓝锦溪耸了耸肩,父亲把书信拿给她时神神秘秘的,还嘱咐自己不能看。
“二位,要不要先过来看看尸体。”许亦晨朝他俩招了招手。
“怎么了?”幕临风凑了过去,不解地看着许亦晨。
“他们所受的伤,不管是伤口的位子还是伤口的数量都是一样的。”许亦晨揭开白布,只见两人心脏部位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剖开后,没有心脏。
“心脏被人取走了。”幕临轩皱着眉头,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害他们。
“除了挖了心脏,凶手还把他们的头砍了,估计是不想让人认出他们的身份,将头放在雅间,可能只是暂放,之后找机会处理掉,但是凶手没有想到我们会那么快找到翠暄阁里去。”翠暄阁和蜡烛铺,一个在长安城中心,一个在城西,距离怎么远,凶手是怎么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把头带进翠暄阁的。
“那宫里的要怎么解释,如果宫里没有能够接应的人,那这一具是怎么出现在月饼里的?”蓝锦溪想不通,是谁这么大胆,皇宫守卫森严,那人是怎么把尸体带进去的。
“你不是说了吗,雪茹她的姐姐在翠暄阁,应该就是舞姬雪娘了。”幕临轩把刚才翠暄阁的事和他俩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因为吵一架杀人,不可能。”蓝锦溪觉得不大可能是雪娘,如果是因为跟月鹅吵架杀的人,那这个蜡烛铺的学徒是为什么会被杀,总不能雪娘也去城西蜡烛铺和他吵架吧?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一起再去一趟翠暄阁,之后去城西蜡烛铺。”许亦晨提议道,幕临轩点了点头,三人带几个衙役朝翠暄阁赶去。
“大理寺。”衙役到翠暄阁时被老板拦在门口,走在衙役后面的蓝锦溪拿出了大理寺的腰牌。
“各位大人,我这要做生意呢?您们这……”老板开始急了,要是被客人看见,不免会有人要怀疑翠暄阁是不是出什么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