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我自己想办法就是。”
小柱道:“沧州七姓人鬼感怀相公恩德,沧州绿林人鬼感怀相公恩德,这是很小的事,能为相公做这些,我们是真欢喜;路上不平之事,能为相公去死,是我们的福分,相公就当是自然的事。”
赵德强道:“不必担心路上的事,我的朋友之多,超出你们的想象,以后不要这样了。”
小柱道:“是。奴才告退。”说完,上马就走。
罗夏竹让赵德强上车,赶着马就跟着。
走了三四里左右,路边果然有人等候;罗夏竹赶车进去有三四十丈,果然有一个小院子。
院子搭得急,不成什么怎么样子,大概有三分地大,四周都是用粗木头随便打下;下方处有二间小草棚;小柱带罗夏竹去,一边是茅房,一边可以洗澡,都很密,不漏风。里面挂个小灯笼,上方处有个大大的草棚,可以停马车,栓马,喂马,只是没有睡的地方。
小柱道:“太对不起了,太急了,只能这样,本来还可以做好点。但众位夫在,我等身份卑微,又没有一个相貌完好之人,怕吓着众夫人。”
赵德强点头不语,他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说。
小柱与那人又跪下来叩了记响头,二人一马就走了。
天大概是在申中左右,这时节就停下了,无疑太早了,估计是前面打点的人知道前面一时也到不了,只好让他们停下来了。
赵德强知道,官道是比较荒凉的。
罗夏竹请众女下来。说道:“众位夫人莫要怕,这里是没有人,是有些荒凉。”
文秀道:“荒山野岭,会不会有……”想说又不敢说出来。赵德强笑道:“我在这里还能有鬼?我也会念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石玉琼倒是荒山住过的人。说道:“夫君仍朝庭举子,皇恩浩荡,世上的鬼也不敢近,小小年纪,古怪却多。”
王燕丰道:“睡觉怎么办?”
赵德强道:“我们的马车可以睡,不就一晚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