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
平慧道长道:“贫道一直看着你。你是不是想劫一个差爷保命?如果真是这样想的,就快点。”
那人又怔住了,他一直在留意平慧道长是否还在看自己,一直留意,从那个方向抓人。却此时被平慧道长一说,心里就发毛了,一个要抓自己的人,看穿自己的心思,还支持自己那样做。无非就二种原因,一就是这个道姑是个疯了;二就是,自己想什么办法,以什么方式实行,从那个方向跑都是没有用的。
很显然。
这个道姑不太像疯婆子。
平慧道长道:“差爷也守了二夜了,白天又没有时间睡觉,人家也是很辛苦的,你就不要浪费差爷的时间了。”说完,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那人急忙右手往怀里一掏,也不知道他要掏什么,手还没有拿出来,平慧道长的右手已经压在他的右肩上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道姑出手竞如此的快;衡山派这些年来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名气;平慧掌门简单比衡山派还没有名气,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出手竞如此的快,这一只看似纤弱,满是皱纹的手,竞如此的重,好像腰骨都被她压断了。
出家苦行的道姑的手,总是不太好看就是了。
平慧道长道:“你走得太快了,我总是有些不放心。”说着,右手一压,那人只觉一股热流直击丹田,丹田好像被她的热流击穿一般,自己前半生的所学就像牛皮气球穿洞一般,泄了,顿时觉得虚软了。
平慧道长将手缩回来。一竖右掌道:“洪捕头,贫道刚才走得急,还没有帮赵居士关上房门。天气那么冷,他王家夫人的身体很弱,要是冷坏了就是贫道的罪过,贫道去帮忙关门,洪捕头请了。”
洪振明当然也明白,只有拱手致谢。
平慧道长轻轻的帮忙关上了门,又轻轻的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