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面大师点点头,“正是贫僧。”
白玉京道:“大师是来杀我的?还是想让我也去棺材里躺着?”
慧面大师道:“贫僧手中已沾满鲜血,你看到的所有人,都是贫僧所杀,多杀一个,贫僧的罪孽也不会深重,少杀一个罪孽也不会减轻,若是檀越不走,贫僧只能出手。”
白玉京道:“我如何走?”
慧面大师拿出了一套僧衣,又拿出了一顶僧帽,“檀越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再留在这里又有何意?不如换上这身衣服,跟贫僧离去吧。”
白玉京道:“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没有弄清楚,如果你能告诉我答案,我便离开。”
慧面大师道:“知无不言。”
白玉京道:“夏晚凝死了么?”
慧面大师摇了摇头道:“贫僧从未听过此人。”
白玉京道:“孙兰香死了么?”
慧面大师又摇了摇头道:“死了,但有一个人没死。”
白玉京道:“她怎么跑出去的?”
慧面大师闭上了眼睛道:“她并非是人。”
白玉京道:“她是兔妖,对么?”
慧面大师冷冷地看着白玉京,“你见过她?”
白玉京道:“就是她将三个男童的尸体放在那块巨石下的,对么?”
慧面大师已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玉京又道:“杀了张发禄的人是谁?”
慧面大师摇了摇头,“贫僧不知。”
白玉京道:“可我却已知道了。”
他没有穿僧衣和僧帽,而是走到了慧面大师的面前道:“想要杀了陈林川的人,是不是大师?”
慧面大师叹了口气道:“看来檀越已经明白了。”
白玉京道:“不错,一切……我都已经明白了。”
一旁的慧采大师合十道:“既然檀越已经明白了,不如换上僧服僧帽,远离这是非之地吧。”
白玉京道:“为何?”
慧采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