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和白玉京说话的意思,即便白玉京拉住他们的衣服,他们也不恼怒,也不挣脱,只是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直到白玉京问不出任何一件事将他们放开,他们就会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没有一个人和他说一句话。
直至他站在了一个黝黑的铁房子面前,才有第一个人和他说了第一句话。
那是一个没有穿绣衣的绣衣使,因为他身上挂着绣衣使的金箔溥仪刀。
他似乎有四十多岁,整个人都十分疲惫地坐在地上,眼里已是死灰般的寂静,宛如一潭死水,望了过来。
“白玉京?”
白玉京吞了吞口水,“是我。”
那人点点头,“你走错地方了,这里是水阁。”
白玉京道:“水阁?”
那人道:“不错,你不是水阁的人,而是火阁的人,所以你该去火阁。”
他站起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向白玉京的身后。
白玉京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生怕这几步走完,他就累死了。
幸好,他的身体还支撑他继续活着,他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道:“一直走,看到和这里差不多的房子就可以停下了。风夜北今天早晨回来的,你可以见到他。”
白玉京拱手道:“多谢……前辈。”
那人摆摆手,不耐烦道:“在天下阁里没有前辈,只有尊上、阁主和其他人,你不必管其他人,你只需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那你不是天下阁里的人么?
白玉京有些不理解。
那人似乎看出了白玉京的想法,眼里却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
讪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