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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季当机立断,射出一个小纸人。
小纸人迅速黏在蓄须壮汉脚踝处,获取其四肢的掌控权。
盛季信手握拳,向后一挥。
本来要偷袭流影的蓄须壮汉,陡然就调转方向,朝穆淮策一拳轰过去。
穆淮策下意识后退,转身同时,恰巧避过黑衣人的偷袭。
反倒是前后夹击的两拨人,没了穆淮策中间这层,猝不及防地自己人打到自己人。
“蠢货,不是说好让你偷袭流影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蓄须壮汉来不及解释,就惨叫一声。
被十几柄宝剑瞬间刺穿,如千疮百孔的破沙麻袋般,支离破碎地摔到地上。
而为首的黑衣人,毫无防备地挨上一记硬拳,当即踉跄十数步。
“原来是你们。”
经此一遭,穆淮策也看到黑衣人。
黑衣人蒙着面,但露在外面的一双双眼睛,熟悉地讽刺。
晦暗阴冷的西市街头,寒风阵阵,吹动起他一身月白长衫衣摆,萧瑟难掩。
“呵……”穆淮策笑了。
可笑意融化不掉他眼底的凄凉,“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取我性命?连区区十日都等不及么?”
“少废话!”
有个黑衣人率先挥出重剑,“你既然已是废人,就不该挡别人的路!”
话毕,十几人再度欺身而上。
没有李钰玄通天境入境级的人参战,穆淮策对战几人绰绰有余。
实则李钰并没闲着。
趁穆淮策不注意,他释放无尽威压,逼得原本就体力告急的流影,当即双腿发软,栽倒在地。
但流影始终紧咬牙关,不吭一声。
“脊梁骨倒挺硬,那就再挨我一脚啊!”
李钰阴鸷眯眼,抬脚就要朝他脊梁骨狠狠踩去——
“李钰,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