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娓回忆道:“早前游历时路过西南一代,曾听闻巫医一族的血脉如要觉醒,得拿父母一方的心头血为引子。”
他看向鬼三通,“这法子,你可有试过?”
鬼三通的眸色不自然地闪了闪,而后讷讷道:“试过,不管用。”
“或许得小禅母亲的也说不准。”
“她母亲早就没了。”
鬼三通摆摆手,显然对家事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一切就顺其自然吧。反正现在也就你俩知晓,能蛮一时是一时呗。”
见他这般,穆淮策知道再问也白问,索性打算等会交代玄机阁的人去查。
这鬼三通一家人的事,且得往深层次挖一挖。
倒是经鬼三通提醒,他决定趁此机会印证另一件事:“说来也奇怪,为何小禅血脉中的传承人气息,外人一直感应不到?”
“哦!合着她没跟你说啊!”
鬼三通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感情你之前说发现传承人的那番话,根本是在诈我!”
他气呼呼地指着盛季,又指了指穆淮策,想打人却又一个都打不过,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理人。
穆淮策看向盛季,目光深沉起来,“他的意思是,你早知道小禅的事?”
“怎么会呢?”
盛季面不改色地淡淡否认,心里则暗骂鬼三通借机报私仇,“我也是前两日在这陪着小禅时,不经意知晓的。若非东家今日确认,我还以为是她小孩子浑说的。”
“哦……原来如此。”
穆淮策似是相信了她说的话,又问:“既是此,小禅血脉里的传承人气息,又是如何遮掩的?”
“说是这老头摆了个法阵吧,我也听不太懂。”
盛季随意指了指寝屋里的各处角落里的符咒、桃木剑、银铃铛及铜钱,似真似假地打哈哈道。
鬼三通那边则翻了个白眼,愤愤不平盛季这番翘舌之言,奈何又不敢惹她。
“但若是小禅他日开启《往生书》,我这儿的法阵都会化作一堆废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