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若有似无的距离感。既是优秀得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也是礼貌得透着层跨不过去的隔阂。
后来见到他对敌人的狠辣非常,更是打心底里不敢靠近他。即便他待自己人很宽宥,但她总是会想起他那种嗜血的笑,叫人禁不住毛骨悚然。
可面对夫人,他好像活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人温柔至极,甚至可以脆弱地要夫人去保护的男人。
而夫人呢,也很奇特。
一会可以是流影嘴里英姿飒爽的女侠,一会又能在主子怀里流泪撒娇。她是怎么做到如此切换自如的?
这时,守在外面的流影心有灵犀给她发来“千里传书”:潇洒至极,全靠演技。
碧影颔首:懂了。
“我要吃那种酸酸的。”
喝完药,盛季笑眯眯地等着投喂,眼神不忘留意碧影的表情,还算老实。
又嚼了两颗,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哎,这糖不会还是之前买的那些吧?”
穆淮策故意回想一番,而后轻描淡写表示:“好像是,等会去买新的。”
“糖留这么久早就得坏掉了……”
盛季欲哭无泪地拿小拳拳锤他,“你要谋杀亲妇啊,夫君?还说你不是想换新人伺候?”
穆淮策也欲哭无泪。
得,哄半天,又绕回来了。
“好啦,不逗你了,这是碧影刚从集市买来的。”他无奈地将在胸膛上作怪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你如今身子还虚着,喝完药就早点休息,有事就命碧影去寻我。”
“夫君不留下来陪人家嘛?”
盛季说完这一句就煞是虚弱地扶住额头,“哎呀,一听要独守空房,我这头啊,手啊,心肝肺啊,哪哪哪都开始疼啊……”
穆淮策静静瞧着她,笑而不语。
“哎呀夫君,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盛季见说的不行,就用做的,两只小手去缠他的腰,“我如今已虚弱地坐不住了,只得靠着夫君才能勉强支撑。”
说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