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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曲娆发现客厅的大包小包全部都不见了。
裴远咎正躬身倒水,听见急促又细碎的脚步声:“裴远咎,我的东西呢?”
后者悠然的灌了口水,缓了会才道:“都放你房间了。”
临走,又解释:“你住客卧,我在主卧。”
曲娆闻言,心里竟然还有点小小的失落。
“嘭”的一声,裴远咎进去了房间,曲娆才想起身上的西装还没还给他。
她想着早上再给,但是又不由自主的敲响了他的房门。
“什么事?”
男人的嗓音慵懒性感,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落在漆黑的眉宇间,淌过笔挺的山根,又沿着壁垒分明的腹肌沟壑滑进浴巾里。
曲娆扫了一眼之后,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
低着头,见浴巾被洇湿深色的地方,也不禁浮想联翩。
正想开口,又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眼前紧绷的腹肌折起,冷冽的气息陡然将她包裹,男人的薄唇就贴在她的耳边。
“曲小姐,你知道半夜敲男人的房门是什么意思吗?”
曲娆耳朵烧红,红色如花一直绽到颈间,她脱下外套,递出去,“还给你。”
转身要走,却被抓住手腕。
裴远咎将衣服塞给她:“洗好再给我。”
回到房间,曲娆看着自己的手,上面有浅浅的红痕。
她皮肤白,稍有磕碰就会这样。
这是裴远咎用力的痕迹。
他今天,抓她两次了。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冷木香,灼热到让她心慌的温度。
看着那件外套,曲娆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她好像,快要沦陷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裴远咎已经不见人了。
跟昨天一样留了便签:“粥在冰箱里,热下吃。”
但是曲娆不会热。
还是点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