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还要看他自己。”
“这么严重?”
曲娆瞪大眼睛,一双明媚水润的眼里写满难以置信。
裴远咎意识到自己的直白可能会让曲娆受到伤害,但是他又觉得一次性将这些讲给她听有种莫名的痛快。
这种痛快不亚于告诉她楚以南已经另娶他人,或者远走他乡,他们此生不会有任何联系。
能让曲娆彻底死心的话,裴远咎都想说。
不过最后对于曲娆的心疼还是超过想得到这种痛快的欲|望,他将曲娆扶到椅子上,耐心安慰她:“娆娆,楚以南现在的情况虽说不乐观,但是也并非完全没有希望。娆娆,你别难过。”
曲娆没有因为这句话就冷静下来。
反而说出那天的事情。
“前几天,楚以南来了家里。”
曲娆声音有些颤抖,她现在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做不到像裴远咎这么冷静理性。
“他挂在屋檐上,让我下去给他拿东西垫着,他好跳下来。但是,我最后因为发脾气,就拿走了垫子,他自己就那样跳了下来。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跳下来脚受伤所以......”
“不会。”
裴远咎的声音很是笃定,他解释:“他参加的是很正规的比赛,正规的比赛不会让一个脚受伤的人参加的。所以,不关你的事,娆娆。”
全部都是他咎由自取。
不过最后这句话裴远咎并未说出口。
他在曲娆面前依旧冷静温柔,极有力的说出这番话来安慰她。
然而裴远咎并不知道那场赛事的任何信息,他只是,不想让曲娆对楚以南有任何愧疚的情绪。
他希望曲娆对他什么感情都没有,看待他就像陌生人一般。
他觉得自己很自私,却又止不住让自己这么做。
曲娆闻言,似乎有些喜悦,看着裴远咎:“真的吗?”
她的眼尾潮红,快要哭了似的,楚楚可怜,裴远咎眸色微沉,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