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做？！”
杜小灭转过身，发现牧清源正气势汹汹的看向自己，她体表流动着青光，周围散落着数具妖魔的尸体。
不愧是巅峰级战斗员，瞬杀妖魔的同时还能施展出隐藏自己气息的手段。
“因为我的性格很恶劣，做一些坏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杜小灭没有在意牧清源所散发的敌意：“况且如果连这些家伙都解决不了的话，这届学员估计没几个能活到明年。”
牧清源听出杜小灭话中的言外之意，他似乎并不是在单纯的捉弄。
她警惕的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学习与实践是两码事，考出好成绩，并不意味着能在战场上发挥出预期的实力，这就是贵族在接纳你们这些有着战斗员资格的学员后，不直接安排岗位而是先将你们拉入私军集体训练的原因。”
杜小灭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些妖魔看似实力不俗，但短板严重，属于高攻低防的那一种类型，就算是4级战斗员的攻击也能给它们的魂体造成巨大伤害，相比于全方面发展的精灵战斗团，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
“想要快速磨练出一个人的战斗意识，就是将他置于生死的边缘。这次的幻术虽然会对他们造成一定的心理阴影，但只要活到最后，他们的战斗意识就会提高一大截，远比循规蹈矩的训练快许多，况且，他们以后又不用对付妖魔，心理阴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你是在帮助他们，不，帮助我们吗？”牧清源收起敌意，杜小灭的话让她意识到精灵对人类可能要有什么大动作：“你急着训练我们的战斗意识，而且拿精灵战斗团举例，是精灵内部发生了什么吗？”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我没有在帮你们，只是闲得无聊恶作剧一下。”杜小灭在鼻子里轻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既然你问到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精灵高层内部达成了一个协议：清洗王国内部的人类，以保证精灵对王国的完全掌控。”
“精灵和人类的潜力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