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偎红倚翠”的,好不快活,两只灵鹄依偎在她身边,一动不动,似乎在比试谁更乖一点,等喂了它们相同分量的鱼肉之后,耿星霜这才对这两只说道“玩去吧!”
直到两只灵鹄几乎同时飞上天空,又同时消失在视线中之后,她这才看向杨倾墨。
“是不是有结果了?”
“今天一大早,平王被传进了宫中,他大概没想到谢磊还活着,所以虽然有所准备,但是那也是以防万一的,想来他并不知道现在已经证据确凿。”
杨倾墨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姑娘,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犹如夜空中最闪亮的星子,他无法想象,若是那些劫匪对她起了歹意,若是武彪余黑他们没有及时救援,若是聂安没能准确找到,她会如何,自己又会如何?
这些可怕的后果,他当时已经无数次设想过,可能因为当时战事紧急,自己百事缠身,那时心中虽时刻牵肠挂肚,但是绝大多数精力是放在当时眼前之事上,愧疚、后怕甚至是恐惧等种种情绪,却不如现在来的更加的汹涌和无法释怀。
所以,不是以后,只看当下,魏恪不能留。
在扳倒魏恪这件事上,他虽看似不急不缓,不偏不颇,只将手中证据按照要求呈上,但其实无论是陈述的言辞,还是手中的证据,虽都是事实,但却是经过仔细推敲计算过的,以求能最快和最大限度的治平王魏恪的罪,压的他再不能翻身,甚至会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至于以侧妃身份压安平伯府,强硬将耿星霜带去平王府的耿星冰,只要没有平王这颗大树,她能活几日,且看运气。
这些谋算,杨倾墨自不会告诉耿星霜。
耿星霜对平王所做之事倒是有些猜想,原西地总督谢昆,与平王大概是有些关系的,虽然那谢昆本是大皇子魏理的人,但是魏理不是被圈禁了吗,所以谢昆改投他人,却也不难猜想。
只是她有些没想通,为何不是二皇子慎王,“之前和大皇子关系最好的不是慎王吗?听说敏城那边的金矿和铁矿就是理王和慎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