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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又是王老帽的风格?他既然已经占了上风了那就绝不会放过敢挑战他王老帽威严的士兵。
“你们还不知道接下来的仗怎么打吧?”王老帽目光锐利,紧盯着那两个已经被他“降伏”住了的士兵,“天黑以后,咱们旅就会对鬼子发起反攻,到时候旅长亲自带队,那我们警卫连肯定得挡在旅长的前面,那有咱当兵替旅长挡枪的哪有旅长冲在前面的道理?
刚才看你们两个挺牛逼的,咋样?有种没?有种跟我王老帽一起上,咱们替旅长挡子弹!
就问你们敢不?敢就上!不敢以后少在老子面前吹牛逼!”
就王老帽这翻话下来再看那两个本来已是被他说的脸有点红的了士兵的那脸,“腾”的一下子就更红了!
而就在先前王老帽给他们两个“上课”的时候,那两个士兵就已经站起来了,就王老帽那话讲的换成谁听谁也坐不住。
“那有啥不敢的?谁要是不敢上谁就不是爹生娘养的!”用盒子炮的那士兵大声说道,同时那双眼睛就死死的瞪着已经彻底把他激怒了的王老帽。
这东北人的暴脾气啊——其实都是一样一样的。
爱面子受不了气受不了激,一受激就不顾后果了,王老帽他们这帮人是东北人,人家那两个士兵不也同样是东北人?
驴脾气一上来,只顾着把胸中块垒倾泄而出的痛快,至于后果嘛,要生就生要死就死,爱咋咋滴!
只不过,王老帽那不光是打仗久经阵仗,那在与人打交道上那也是收放自如的,那是兼有着狼的凶狠与狐狸的狡诈,普通士兵斗心眼儿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两位兄弟,别激动,别激动,都坐下,唠唠磕。”钱串儿眼见老王叔赢得一局再闹下去可能就伤和气了,他开始适时的和稀泥了。
“对对对,都是自家兄弟,听两位兄弟口音和我挺象啊,家哪的啊?”秦川也参与进来了。
本来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一方说软话了另一方自然也就顺着台阶下了了,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