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也能卖钱，一个10元呢。”
“问题是，松鼠不好套，最近你好像一直放空。如果你走到南段背和北段背，弄一尼龙袋榛子还是很容易的。”高强说道。
“太远了，不喜欢摘榛子，就喜欢玩。”
小利叼起了过滤嘴，让烟在嘴里打着晃悠，走路像是蛇形。
看到刘小芳走了过来，他似乎受到了刺激，急忙喊起来。
“歪戴帽子提拉鞋，谁敢惹你李大爷！”
刘小芳懒得看他，而是朝着大门口站着的高强看去。
“你妈的！”
“村长家闺女，怎么见了我就骂街？”
“因为我痒了，你打我啊？”
“我摘榛子有点累，懒得打你。”
高强蹲在大门口，笑眯眯看着他。
刘小芳眼睛停留的地方，甚至让高强有点尴尬。
“刚才我看到县城那辆吉普车了，你和汪小曼关系真好。”
“据说夜里，汪小曼就住在你家，咱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睡的。”
“两个人，占一个人的地方。”高强说道。
“整个夜里，就一直……”
刘小芳脸有点烫，蹦跳着走到了院子里。
高强只能跟了进来。
“你写了情书，但我都给你撕了，你早就伤自尊了，就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对你没想法了，也许今年，我就跟县城的小青年处对象。等我怀孕了，我挺着肚子给你看。”
“不稀罕看你。”高强心道，小芳，擦亮眼睛吧，要不然又是爱别离。
“下定决心不追你，我挺痛苦的。咱俩没谈过，可我却有种失恋的感觉。”
刘小芳眼里噙泪，“一旦想到，将来我的孩子，不能喊你叫爸，我就好难受。”
“将来，你的孩子也可以喊我叫爸。”
“你的意思是，不管我嫁给了谁，我怀的都是你的孩子？我就是个破鞋，我家男人就是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