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宅的凉亭中,坐着一个身穿名贵丝绸长袍白发老者,而老者的面前,却跪着一个年轻人。
“算了,你起来吧!差事办砸了你就回来吧,现在家住休息一段时间,等有空去了再重新给你安排一个位置。”见年轻人一副沮丧的样子,白发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是三叔公,迟儿咽不下这口气,想亲自把这事了结。”听到白发老者的话,跪在地上年轻人还是没有站起来。
“我曾家虽然势大,可这个事情还是有点难办,容易招来非议啊。”白发老者看了地上的年轻人一眼,有些犹豫的说道。
“三叔公不是教我们,从哪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吗,迟而不想像一个懦夫般灰溜溜的滚蛋,这不仅丢了我的脸,还丢了我们曾家的脸。”见白发老者有些意动,年轻人又跪在地上说道。
“唉,你这小子,从小到大没少给老夫找麻烦,你现在家中休息几天?我让人去给你安排一下吧。”白发老者用宠溺的眼神看了地上年轻人好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
“谢谢三叔公,请您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丢了我们曾家的脸。”见乞求的事情得到应允,地上的年轻人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个年轻人正是曾迟,丢失了银两他实在不甘心,所以他根本没有返回黑山县,而是以最快速度赶回金陵城,找到曾氏家族长老之一,从小最疼爱他的三叔公曾建山。
就这样,丢失银子十几天后,黑山县县曾迟持重新返回黑山县,递给了县令一纸公文。
认真说来,这公文上的内容十分荒唐,因为办砸了差事的曾迟,不仅没有受到惩罚,还得到一个可以调动附近好几个县县兵和差役的权利。
不过,对于这份任命,黑山县县令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因为他知道曾迟的身份,大宁六大家族之一的曾家手眼通天,办成这样一一件小事情还不是信手拈来。
至于丢失的银子,黑山县令都没有再追问,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似的,因为这批银子本来就是黑山县官员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