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他的日子也开始不好过起来。
脏活重活,慢慢都成了他的专属。
后来为了供弟弟读书,他还得想尽办法挣钱交给公中。
直到他坏了腿,被分出家门,也没人为他叫一声屈。
“侄女,我娘在底下。。。好吗?”
红豆摇了摇头:
“不好。姨奶奶一直忧心您,梦里说起您来眼泪也止不住。尤其知道您伤了腿,却不能去镇上请好的大夫。”
“她如何忍得住?”
“如今姨奶奶继续在阎王爷那求情呢。”
“想亲自上人间来一趟。”
“毕竟。。。”红豆特意看了孙老头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毕竟孙爷爷偏心不自知,她只得亲自来为表叔讨公道了。”
孙老头此时不止内心慌乱,整个头皮已经开始发麻,感觉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许多。
这人鬼殊途,哪能见面,这是要折他的寿啊。
夫妻一场,有田他娘竟然如此狠心。
毒妇!
他作为一家之主,忙碌起来是常事,家中难免有疏忽不周的地方。
可谁家不是这样?
何必小题大做。
“误会,都是误会。你表叔他是长子,家里的事多担待了些,一家人,不必计较那么多。”
“小儿如今已是童生,若是考上秀才,有田脸上也有光啊。”
“有田,你说是吧。”
孙老头最后直接拿大儿子当挡箭牌。
大儿什么性子,他心里清楚,最是心软。
若是往常,孙有田碍于孝道,心里就算再不乐意,也会附和孙老头。
“爹,我。。。”
可今日,不知为何,他不想顺着父亲了。
“有田,你弟弟出息了,你不一样沾光吗?”
钱氏跟在孙老头身后加醋洗脑道:
“出去别人也会说你是秀才公的兄长,多威风啊。”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