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快速的用卷轴侧边在顾何手上竖着划了一道,看起来粗糙的卷轴,却好似最锋利的匕首。
顿时鲜血喷涌,甚至隐隐看见了骨头!
而血液则将整个卷轴染成了红色。
红色的“墨水”在卷轴上汇聚、又分为细流,缓慢地想要凝结成图画。
却突然溃散。
反观顾何,手上的血液几乎马上就不在喷涌,伤口虽然恐怖,却好像在慢慢愈合。
但疼痛可是实打实的!
“啊——嘶——”
顾何捂着手,咬着牙,饱含怒意地看着老人,再一看手掌,血已经诡异地止住了,甚至伤口根部已经微微闭合、看不到骨头,只是刺痛依旧,看样子过几天就会好了。
老人也不搭理他,直到卷轴上的血液干涸,一片黑红。
沉默良久,一声叹息,
将卷轴扔进了桌子旁的纸篓里。
“…怎么会这样…应该不是…”
顾何几乎吼了出来“什么‘不是’?!”
“让你受惊了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
村长看着垃圾篓里的卷轴,失望地回复道,“…没事,卷轴上的药粉和法力会让你快速愈合——我想问问你,你有什么特长吗?识字吗?算术呢?”
顾何看着衣柜上褪色的“福”字,压下心中怒意。
“…当然,读写都会,算术挺好。”
“那好…你去帮忙做些计算之类的活儿怎么样?村里老账房病了,你可以去辅助他,跑跑腿什么。”
“行。”
“你一会去拿几个饼吧…让钱妈管你饭。”
“行。”
“唉…”老者显然十分失望。
顾何捂着手心中十分恼怒,“既来之…则安之。老东西。”
…
出了村长大院,进了旁边的平房小院。
“钱老,村长让我给您打下手。”
账房钱老斜着瞥了眼顾何,拉了拉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