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果然让人既想探究却又忌怕,我们的东皇阁下也一样。”
只是身影在一步一瞬间便会直接出现在数丈以外。
就如道家的和光同尘一样,显而又隐,诡异而玄奥,焱妃的身影直到巷口便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中。
……
待到蒙寅陪着这一帮人把这酒宴歌舞的流程走完,天都已经早黑了。
这时的天黑可不像前几夜那样有着月亮高挂,那是真的黑,在缺少月色的夜里,若不是掌灯的地方,能见度可以说底到感人。
蒙寅则是正常一人去了自己的住处,距离政老板的大院相当近。
晚上他直接把酒水都推了。
他倒不是因为怕什么醉酒。
他完全就是为了做样子,毕竟他现在名义上还扛着护卫的担子,维持个基本操守还是有几分必要。
至于那种度数低到像是醪糟一样的酒,他现在还真能当糖水一样喝个饱。
喝醉什么的,不存在的。
蒙寅的屋舍也就院门外留有两个轮值守夜的卫兵。
其他几十个随行进府的兵卒也都是集中安排,另外会有三队巡逻的人,也是轮着来。
他还带着守卫去形式主义的巡了一遍这县尉府邸,走了一下过场,表示自己熟悉了环境。
要是嬴政知道蒙寅的想法,不知会作何感想。
大部分进城的兵丁都是被安排到了原本县卒的驻地。
因为大部分县卒被抽调出去了,倒给蒙寅带的兵马挪了位置。
至于嬴政那边,至少还有个盖聂看着,又有几十甲士应急,还有信号箭,多半问题不大。
再不济,自己这距离这么近,若是有什么意外,也就动两下腿的功夫。
入房后,解开外甲躺在榻上的蒙寅,似乎短时间内也无法入睡,便开始想着到了咸阳以后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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