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便不由得不信,更要问问张涛,为啥欺负小孩。
秦寡妇虽然心疼儿子,但毕竟不是楞头青,并没一上来就劈头盖脸问棒杆儿的事儿,而是先问了张涛的工作情况。
十分痛心疾首,埋怨张涛乱来,为啥要放弃轧钢厂正式工的名额,反而去街道办当了一个临时工。
张涛笑呵呵听着,心里暗想:“这俏寡妇甭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这话说出来的确中听,一字一句都透着关心,让人如沐春风。”
“秦姐,谢您关心。”张涛回答道:“不过工作上的事,可不是我自个乱来,这都是家里边长辈安排的。”
秦寡妇一愣,心说张涛爹妈都死了,又打哪冒出来一个长辈?
不过这话她也不好多问,转又轻咳了一声,问起棒杆儿的事。
“小涛啊~姐还有个事儿,刚才棒杆儿回来弄得一身是土,问他咋整的,他也不肯说,后来逼急了就说被你给打了。”
张涛稍稍一愣,没想到棒杆儿这孙子不讲武德,居然回家跟他老娘告刁状。
但他也没急着解释,而是继续听俏寡妇接下来怎么说。
秦寡妇在说话的同时,也在暗暗观察张涛。
却发现他既没有心虚,也没有打了孩子的羞愧,更有些吃不准棒杆儿是不是在撒谎。
老话说,知子莫若母。
自己儿子是啥货色,当妈的心里最清楚不过。
秦寡妇暗暗皱眉,继续道:“你也知道,这孩子脾气倔,有啥事回家也不说,再加上他奶奶惯着,我更不好管教,你就跟姐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秦怀茹一脸恳切,一点儿也无抱怨诘难的意思。
如果真是张涛理亏打了棒杆儿,此时心里怕是要无地自容了。
可惜俏寡妇根本不知道张涛的脸皮有多厚。
如果换成何傻柱那厨子,早就破防了。
张涛却不吃这一套,反而一脸严肃,往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秦姐,这事你不找我,我也得找机会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