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秦姐,你别打孩子呀!这点小事犯不上~犯不上~”
秦淮柔却如若未闻,狠狠捏着棒杆儿耳朵,疼得棒杆儿呲牙咧嘴,径直回了自个家。
剩下柱子在外头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张涛本来不管这破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看着也不难猜,肯定棒梗手痒了,却不敢去偷别人,又光顾了柱子家。
却不知咋弄的,让他老娘逮个正着。
现在俏寡妇对棒杆儿偷东西深恶痛绝,偏偏柱子还不明就里,跟着一劲和稀泥。
而柱子也真是憨货,不知道心里咋想的,许是病急乱投医,看见张涛走出来,就叫道:“哎,小张,你也来劝劝,又不是多大回事,可别要把孩子打坏了。”
张涛心里暗暗好笑,柱子这外号真没冤枉他。
人家当妈的管孩子天经地义,你一外人跟着瞎掺和啥,末了落不着好不说,还得惹一身埋怨。
但张涛也没想当这个好人去提醒柱子。
柱子这人,你说他心地不坏,却是混不吝的脾气。
说话办事,全凭自己的喜好,他可不爱听逆耳的忠言。
“柱子哥,这是咋回事?棒杆儿又闯祸啦?”张涛笑呵呵问。
既然柱子叫他,就过去凑个热闹。
柱子心不在焉的看着秦淮柔家,说话也没走脑子,直拍大腿道:“你说这事闹的,孩子就抓了点花生米,又不是啥大事,秦姐她这至于吗!”
张涛心说,怎么不至于,现在秦淮柔最怕的,就是棒杆儿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去。
说到底,那根本就不是花生米的事,而是棒杆儿的未来和秦淮柔的希望。
柱子还一个劲‘不至于,不至于’的,帮着棒杆儿遮掩推卸。
还在院里嚷嚷,棒杆儿偷花生米。
也许在柱子看来,这真不算什么事,但他的想法明显跟秦淮柔不在一个频道上。
只怕此时俏寡妇心里,不定怎么烦他呢!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