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起着高调,张口国家,闭口政府,把院里这帮老娘们、长舌妇们,说得一愣一愣的。
一大爷那边松一口气。
虽然说他在院里颇有些威望,也管不住这帮老娘们的嘴,而且解释孩子来历,更要费一番口舌。
现在有了张涛代表街道办为他背书,少了许多麻烦。
把话说完,张涛直接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众人又是一番议论。
一大爷从后边跟了上来,对张涛道了声谢。
因为收养孩子的事,被张涛劈头盖脸怼一顿,一大爷在张涛面前已经拿不住八级钳工的高姿态。
张涛笑呵呵应下,又问道:“上午上医院了,大夫怎么说?”
一大爷庆幸道:“幸亏听你提醒,上医院去了一趟,大夫说再耽搁两天,非烧成肺炎不可。”
张涛道:“那您赶紧回去照看着,我先回后院了。”
一大爷道:“小张,大恩不言谢!以后有啥用得着的,你尽管言语一声,我绝没有二话。”
“得嘞,有这话我一准不跟您客气。”张涛笑着摆摆手,推着车子去了后院。
虽然类似的话,在以前一大爷不知说过多少遍,但是这次明显听出了不一样的诚意,甚至说话时下意识微微弓着背,有些俯首帖耳的意思。
来到后院,把饭盒分下去,张涛又看了看今天的工程进度。
屋里墙上的水泥已经抹完了,二楼隔层也铺上了厚木板,木工新打的窗扇正在刷木蜡油。
为了完工之后立刻住进去,张涛特地叮嘱雷老六不要用油漆,那玩意有甲醛,现在不大注意,甚至有人专门爱闻油漆味。
但张涛知道,那是要命的东西,所以屋子里的木器一律刷木蜡油,只有正对户外的门窗才会刷防腐油漆。
而且油漆颜色,张涛也没选择四合院传统的大红色。
他所住的这个大杂院,早就没有当年的光鲜,各家各户的房子都灰突突的,唯独张涛家刷个大红色,那就太显眼了,等于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