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夏告急!”
刘表脑海中“轰”地一下炸开,胸腔中凝聚着一股血气,紧紧地压着。
他努力地营造南土联盟之势,如今功亏一篑,还会为天下人耻笑。
一般人怎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刘表阴郁地望了蒯钧一眼,那种深刻的城府,直击人心。
蒯钧知道,他接下来的安排不需要出场了,孙十万已经打开了前奏。
刘表决定将计就计!
他的身子直挺挺地后仰,一口气几乎没有喘上来。
“明公!”
“明公!”
蒯良和蒯越看到刘表身体僵直,立即上前搀扶,稳稳地捋着后背、压着人中。
“孙权欺人太甚!老夫和他势不两立!”
刘表胸膛不自然地起伏着,像是抽搐一样,吓坏了在场众人。
蒯良和蒯越眼疾手快,将刘表搀扶到内室休息。
宾客们议论的声音,骤然一停,纷纷投来视线。
“明公喝多了身体不适,已安排到内室休息,诸位请继续。”
蒯钧故作从容,维稳局势。
宾客们继续吃吃喝喝,像是没事的人一样,实则心中止不住地掀起狂澜。
他们猜测,一定出了什么重要的状况,但不能轻易谈论!
所有人都在装,继续饮宴。没人敢不合时宜地站出来,一点面子不给蒯家。
蒯越见侄儿镇住了场面,长舒一口浊气,继续返回内室。
良医正为刘表按摩、诊治,疏通气血,刘表的气息逐渐恢复平稳,脸上的血色非常地浓郁。
蒯良侍奉一旁,神态没有此前那么焦灼了。
“明公,孙权屡次三番攻打江夏,没必要动怒。”
很明显蒯良知道了刘表的用意,继续配合着演戏。
“老夫没有想到,孙权竟然如此短视。不顾唇亡齿寒之情也就罢了,还起兵攻打江夏,给荆州施压。他真粗浅地以为能借此机会,逼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