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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心地笑着说:
“娄晓娥,那傻柱这回可舒坦了!”
“怎么了?”
许大茂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人不是都走了吗?
我见傻柱身后有一大洗衣盆水,我想,这憨子一准会坐进去。
我就冲他笑。
他不知我在笑什么,还骂我:
“孙子,再笑,老子非踹你不可!”
我说:
“你个老傻蛋,你舔人家秦淮茹得会添,舔得人家说你好!”
我有意刺激他。
他一边看我,一边骂。
没注意身后有个大洗衣盆,就一屁股坐在了洗衣盆里。
“娥子,你想想,这天有多冷!”
“你怎么那么坏!”
娄晓娥包好了饺子,去厨房煮去了。
许大茂也跟了去,说:
“那老傻蛋一屁股坐在了盆里,也许扭了腰,怎么也起不来。”
“那你还不把他拽起来!”
“拽他?”
“这是报应!叫他在那冰凉刺骨的水里清醒清醒吧!”
娄晓娥问:
“我说你怎么不回来,那后来呢?”
这时,聋老太也过来了,他拿拐杖指着我骂:
“兔崽子,快把他扶起来啊!”
娄晓娥问:
“是啊,你去扶他了吗?”
“扶他?”
“姥姥!”
我骂着说:
“要扶你个聋老婆子去扶,我去扶,怕闪了他腰!”
说完我就走了。
“你还真走了啊?”
“当然!”
娄晓娥听许大茂这么说,也笑了,说:
“不扶就不扶,他那么大人了还矫情,坐水盆里就不能自己起来啊?”
“叫冷水冻他那屁股吧!”
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许大茂,快吃饭,看这一早晨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