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的生命力加持下,他们造成的任何损伤都能一瞬间修复,而那棵树本身甚至懒得搭理这群给自己修剪枝杈的虫豸。
它伫立于此的数百年岁月并未随风逝去,而是化作庞大的身躯,冷漠地背对着挑战者,将时光的厚重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他们。
“这样下去不行!”
鸦眼开口道。
锐利的目光从他暗红色的瞳孔射出,盯着面前的城堡。
“我们就像故事里试图用斧子砍伐祖木的樵夫,必须得想其他办法。”
达瑞尔也眉头微皱“可是我们又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艾德忽然开口道“攻击三楼那个位置。”
他指向书房的位置。
刚才这棵树自己抽自己一巴掌的就是这儿。
鸦眼看向艾德“理由?”
艾德挺直胸膛“我似乎感受到一个纯净的灵魂在向我求救,它就被困在这具漆黑的躯壳之下。”
这当然是城堡里的惠惠现编的。
贝里奥是一定要露相的,但它不能主动现身,得有一个代言人。
——看看派来的这一堆歪瓜裂枣吧。
拉万,逗比。
托德,逗比的死党。
奥芙洛拉动不动就隐身。
至于马库斯……
他名声不好,而且也不是尊贵的悼木城精灵。
想来想去,还得是老悼木城正叶字旗的艾德。
没谁比这个年轻的精灵酷哥适合做神棍了。
果然,鸦眼的脸色凝重起来。
“你是说,这棵树在‘抵抗’?”
“是的。”艾德严肃地点了点头“理论上城堡里的消息被锁死了,还有一层幻象掩护,可为什么城主府沦陷的消息会莫名其妙在城中传开?不止一个人声称自己在杂乱的草木之声里听到了求救声,这很反常不是么?”
鸦眼和深林交换了一下眼神。
就这么办!
见自己的话被采纳,艾德松了口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