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以工代赈。
修的越大,应召的百姓就越多。
谢鼎问道:“陛下,难民该如何安置?”
闻言,韩桢问道:“城中可有空地?”
空地?
这个问题,可把何栗等人难住了。
京师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想找块能安置十万难民的居所,着实有些难为人。
思索片刻,何栗忽地双眼一亮:“臣想到一处地方,可用来安置难民。”
韩桢好奇道:“何地?”
何栗答道:“禁军军营。真宗时期,京畿禁军足有四十万之众,仅是城中就驻扎了二十万,因此真宗皇帝在西城划归了一片区域为新军营。后来虽削减到了十万,可军营却没变。”
“高俅掌管禁军后,明目张胆的吃空饷,禁军人数缩减到两三万,而空出的军营则被高俅圈禁起来,视为禁脔。”
韩桢笑道:“好,就选在西城军营。”
他本就不准备将军队安置在城中,拱卫皇城的亲卫,人数才三千人,哪怕算上亲眷,也不过万余人。
敲定好安置难民地点后,韩桢心情大好。
眼见时间临近正午,他打算先用饭,下午再去西城军营巡视一番。
就在这时,难民营中忽地涌出一群百姓。
这些百姓来到街道上,纳头便拜,一边磕头,一边高呼二郎真君爷爷。
这一幕,韩桢已经见过一次,所以并不显意外。
人群中,一名面色憔悴,神情枯槁的老妪仰起头,颤颤巍巍地问道:“二郎爷爷,敢问俺家秦三儿是生是死?”
秦三儿?
韩桢目光一凝,问道:“你是秦三儿何人?”
老妪答道:“俺是她母亲。”
闻言,韩桢面色一沉,转头看了一眼老九。
老九心知不好,咽了口唾沫,赶忙解释道:“陛下,秦三儿当时伤的重,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几天醒了也是迷迷糊糊,连话都说不清,加上御医叮嘱要静养,末将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