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道能弄来法宝和丹药,甚至有时候他们还会雇猎人去新地打猎。”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事情更不对劲了。
“关防厅自己有渠道,为什么还要通过这个姓陈的商人和咱们做生意?找个二道贩子两边赚差价?这对外州有什么好处?”
马五解释道:“这个商人很特殊,他不是桓国人,他是阿米坎国来的,
桓国把普罗州的生意放给他做,阿米坎国那边的生意也会放开给桓国做,这是几方博弈的结果。”
博弈?
在桓国,知道普罗州的人寥寥无几,李伴峰来普罗州之前,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存在。
普罗州、暗能量、暗能者,在桓国,这是绝密中的绝密,这么重要的事情,找一个外国商人来博弈?
李伴峰总觉得这事情太不正常。
“老五,这个姓陈的商人可能有诈。”
马五点点头道:“我也怀疑有诈,可他手里拿着关防厅的书信,这信是真的,我问过关防厅的内应,这事也是真的,老七,这么大一笔买卖,咱们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说话间,马五四下看了看,示意李伴峰这屋子里有没有钩子。
李伴峰摇了摇头,这个房间他用娘子的技法洗过好几遍,肯定没有钩子,马五小声说道:“你是外州人,外州的事情你比我懂得多,这个生意得咱们一块谈。”
谈谈倒也不是不行,李伴峰不想做这桩生意,但他得知道这个姓陈的商人是什么来意。
两天后,马五在逍遥坞设宴,专门招待这位姓陈的商人。
宾客到齐,马五先给双方介绍:“老七,这位就是来自阿米坎国的迪克陈先生。”
从长相上来看,这个叫迪克陈的人是个典型的东方人,看着年纪似乎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五官很精致,应该整过容,脸上总带着一丝浅笑,一丝略显轻蔑带点戏谑的浅笑。
在介绍李伴峰的时候,马五特别强调:“这是我们七秋集团的总裁,这次生意,得由我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