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两坨“金子”,摆在了朱玉贵面前。
朱玉贵后退整三步,抬头看着鲍耀成。
鲍耀成指着“金子”道:“贵爷,您看看这尺寸,这颜色,这份量,这薄厚,这金子黄中带绿,足斤足两!”
朱玉贵盯着鲍耀成看了许久,问道:“你吃了金汁玉液?”
“是呀!”鲍耀成用力点头。
“笑着吃的?”
“是呀!”鲍耀成现在还笑着。
“你遇到谭金孝了?”
“谭金孝?”鲍耀成摇摇头,“我没遇到他!”
朱玉贵认得出来,这是谭金孝的技法。
“果真是谭金孝做的!我就知道这人靠不住!”朱玉贵神色阴沉,让人把聂从阳叫了过来。
聂从阳也是朱玉贵手下的把头,昨天没收够租子,那些交不上的铺子,他也没强逼,在他看来,临时加租,这事儿原本就说不过去。
他以为朱玉贵要骂他,没想到朱玉贵把他叫来,先布置了一个任务:“从阳,你去趟关防厅,告诉蔡使,谭金孝那个鸟人反水了,让他赶紧做好应对。”
聂从阳是个慎重的人,他想了想,问了一句:“贵爷,您说谭金孝反水,是反到谁那边去了?咱们总得知道对面是谁,才好跟关防厅说事。”
朱玉贵思索片刻,又看向了鲍耀成:“谭金孝的同伙是谁?”
“同伙,什么同伙?”鲍耀成满脸笑容,看到桌子上的金坨子,似乎产生了些许食欲。
朱玉贵又问:“你知不知道谭金孝为谁做事?你昨天收租的时候,和谁有过冲突?”
鲍耀成答不上来,手下人和他状态一样,也都说不明白。
这事儿问不出来,还没法查,朱玉贵临时涨租子,鲍耀成昨天下手还那么狠,和他冲突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哪个是谭金孝的同伙?
朱玉贵让聂从阳把金坨子收拾走,聂从阳屏住呼吸,找了些纸,把金坨子包了,送到外边扔了。
鲍耀成看金坨子没了,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