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公公笑了笑:「哪怕人赃并获,还是死不认账,你这点就不像笑老钳了,赶紧走吧,朝歌要出大事,这个档口,你可别为难我兄弟。」
「您在这有兄弟?」何家庆怀疑自己听错了。
火车公公道:「你只管跑路,别的事情不要多问。」
说完,火车公公的声音消失了。
何家庆一路冲到一重门,却见城门紧闭,城头上布置了各类机械。
他来过朝歌,知道这些机械很不寻常,想逃出去得看准时机。
现在时机还不合适,何家庆躲在城墙附近,静静等待机会。
偷走契书的影子,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李伴峰。
他什么时候兼修了影修?
一重门为什么锁死了?这是要对付谁?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三重门城内,茶楼里,伴峰午躺在地上还在听书,说书先生一拍醒木,冲着众人笑道:「今天这书,就说到这了,谢诸位捧场!」
听书的不肯走,一名三头人喊道:「别着忙啊,我这刚听出点滋味儿来,你这就要走啊?」
台下人都跟着起哄,说书先生抱拳道:「诸位客爷,我岁数大了,属实扛不住了,说这么半天,夯头子都鼓了,诸位就容我歇一会吧。」
夯头子鼓了,意思就是嗓子哑了。
一名三头人道:「净瞎说,夯头子正着呢,万儿活说不动了,说点片儿活也行!」
意思就是长篇说不动了,来点短篇也行。
说书先生越是推辞,台下人越跟着起哄,还有不少往台上扔赏钱的,就是不让说书的走。
实在不过,说书先生回到桌子后边,冲着台下道:「既然诸位客爷这么捧我,今天就再说一段,客爷,且听仔细!」
啪!
醒木再一响,茶楼里鸦雀无声。
叫好的张着嘴,喊不出声音。
鼓掌的伸着手,拍不响巴掌。
嗑瓜子的,瓜子皮子含在嘴里,吐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