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坛子酒。
秋落叶笑道:「老七,心里痛快吧!」
李伴峰点头道:「痛快!阿依姐做事儿,确实让人痛快!」
秋落叶叹道:「阿依这人不错,我打心里敬重她,她要是不把我当媳妇儿,
我跟她过两年日子,倒也无妨。」
阿依突然从窗子跳了进来,用手指戳了戳大象的脑门:「我把你当媳妇儿不行么?我这么疼你,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秋落叶笑了笑,给阿依拿了条羊腿。
阿依抱着羊腿,三五口,啃了个干净,抹了抹嘴上的油脂,冲着秋落叶一挥手:「上酒!」
秋落叶赶紧给阿依满上。
阿依也喝了一坛子酒,吃饱喝足,准备带手下人卸土去。
秋落叶道:「这土还要留在葫芦村?葫芦村都多大了?你再这么弄下去,都成第二个普罗州了。」
一听这话,阿依生气了:「妇道人家,鼻子长,见识短!」
秋落叶不服:「怎么叫见识短?」
阿依放下酒碗道:「我把咱们家做大了,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况且这些地界我也不能全留下,我和货郎有约,以后得交出来一半给他,而今想想,我都觉得心疼!
我这都是给你赞的家底儿,你自己倒还嫌多了,娶你这么个败家媳妇儿有啥用?」
秋落叶低着头,没言语。
李伴峰还是有点想不通:「姐姐,你搭了个戏台子就把祭坛做成了,内州那么多能人,却说这祭坛一年都修不好,甚至还得修个三五年,这是什么道理?」
阿依挠挠头皮:「这事儿我也想不太明白。」
秋落叶笑了:「这回是你见识短了吧?内州在祭礼上非常讲究,古人有云,
礼之于正国也,犹衡之于轻重也,绳墨之于曲直也,规矩之于方圆也。」
阿依赞叹道:「娘子,这首诗做的好!」
秋落叶一皱眉:「这哪是什么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