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铭的人,确实不多,可这个人所作所为,却都在要害,此乃机密中的机密。」鱼韵秋看了看李伴峰,似乎在讲条件。
李伴峰笑道:「老鱼,咱们之间情分还在,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不能商量?」
一听这话,鱼韵秋彻底放心了,他讲起了杜文铭的种种过往,其中大部分事情李伴峰都知道,一些无关紧要的琐屑,李伴峰也不是太关心。
但有一件事情,李伴峰很关心。
「无论商国人还是土方人,用普罗州的药粉,都进不了道门,
但杜文铭从外州弄来了一些秘药,这些秘药能让皇族入道门,他把秘药的配方交给了土方国,
有了这些药粉,土方皇族的战力远非昔日可比。」
「这个祸害,难怪能在百魔坊和桦树隐修会赚来那么高的身份!」李伴峰咬着牙,在心里骂了一句。
鱼韵秋道:「天下大势,顺之者昌,土方一统天下之局已定,好在老夫在土方国颇有根基,既是与殿下有此一番情谊,老夫愿意在土方国给殿下留一条后路。」
李伴峰笑道:「我是商国的亲王,你跟我说这种话,怕是不合适吧?」
鱼韵秋也笑了:「普罗州的七爷,来大商做个王爷,不也是为了留条后路么?路多了肯定没有坏处。」
「说的有理。」李伴峰又给鱼韵秋添茶,两人相谈甚欢,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喝了两壶茶水,鱼韵秋起身告辞:「且容老夫先回家中处置些家事,今夜便写书信,送至土方,先为殿下做个引荐。」
李伴峰愣然道:「不用这么着急吧?」
「风云莫测,当早做谋算,这事耽搁不得,更何况殿下的事,就是老夫的事一听这话,李伴峰十分感动,他赶紧起身道:「鱼兄盛情,小弟无以为报,
今赠鱼兄一具全尸,聊表寸心。」
「全尸?」鱼韵秋膛目结舌。
李伴峰叫来一队香瓜人,吩咐道:「送鱼大夫去皇城,我亲自送他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