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将台下方的王雄诞、贾闰士等人都若有所思,将台周边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只剩西面、南面两侧敌军主攻方向依旧杀声震天。
也就是这个时候,王雄诞没有忍住,主动扶刀走上将台,低头附耳对张行说了一句话。
碍于修为,将台下的贾润士以及许多侍卫都没有听清,但雄伯南和崔肃臣却听得一清二楚。
王雄诞说的很简单:“首席,何不趁大营没有被围住,将这个猜度告诉河南李龙头?”
张行一时犹疑。
而正主尚未开口,崔肃臣便率先表态:“首席,我以为可行!这个时候不是展示风度和心胸的时候,而是要抓住一切手段,确保李公不会降服……他若降,便是我们这里保住了,黜龙帮基业也没了三一的根本。”
“崔分管所言极是。”拄着长剑的张行连连点头,复又摇头。“不过我也不是计较我个人风度,而是说,消息传到的时候,李公必然已经疑窦百生,对局势一头雾水,这个时候我们告诉他此事,可能会起效,但也说不得会适得其反,让他以为我们是在故意欺骗麻痹他,反而使他对我们不满起来。”
“那……“
“我去跟他说便是!”雄伯南忽然插嘴。“他还会疑我吗?”
“那倒不好说……”张行苦笑。
“我有个主意。”崔肃臣仅仅是一句话的功夫,便想到了新的应对法门。“我们不给李龙头写信了,谁也不写,我们发布告,首席盖印,天王与我署名,正正经经、大大方方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告诉天下所有人,河南河北都说,说白横秋是个老奸巨猾,反复无常,违约卖友的小人。”
几人各自一愣,齐齐称好。
就这样,一事定下,自有文书匆匆去做,而张行签名之后,更是速速自后营发出,全程不过半刻钟而已。
然而,半刻钟加一刻钟再加一刻钟的,实际上,到此时,开战已经逼近一个时辰了,日头也已经到了正西南方向,而战事也已经焦灼不堪起来。
“大阵如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