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怎么收拾自己,听说这叫什么自业自得,也算是合理。
“且慢。”
老牛一抬手:“敢问大哥,这二十棍是非打不可?”
“那是自然要打的。”
“能不能这样,我这兄弟身子骨弱,”老牛说着指了指张叁:“我老娘生他的时候伤了胎气,他先天便落下了个气血虚弱的病根,能不能把他的那二十也放到我身上来打。”
那牢头定睛看了看老牛与张叁,这两个一个是肩膀上跑马,胸口内乘船的昂藏大汉,一个相比之下也就比小鸡子看着强些。
“你们二人是兄弟?”
老牛吭哧吭哧两声说道:“不瞒大哥,我们是异父同母的亲兄弟。”
那牢头又看了他们半天这才又摇了摇头:“这是朝廷的规矩,不是我的规矩。若是违背了,可要被上官责罚。”
老牛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一番:“啊呀,若是肯用些银钱,不知能否通融?”
“你们有钱?”
“看老兄说得,我这弟弟乃是有度牒在身的道人,这几年行走下来也是薄有家资。”
“真金白银?”
“决不能欺瞒老兄,没有铁做的制钱,都是十足金银。”
“好,好。”
那牢头微微一笑:“只是你们二位让谁送来?你们不是本乡本土的……”
“唉,金银都在我这兄弟的姘头那里。”老牛嘿嘿一笑:“老兄可听说过城东火神庙的刘寡妇?那可是个娇俏的人物。”
还有姘头,还是个寡妇,真是妙极。
那牢头心底一喜,今日怕不是要财色兼收。
“这,恐怕是不好,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肯信我呢?总要有个信物。”
牢头自以为得意。
只要从这两个憨货手里拿出什么信物,去城东找那个刘寡妇,坐实她失贞偷人之事,那小娘皮还不是要让自己随便挫扁捏圆?
到时候什么金银寡妇,都是咱家的。
他说着看着眼前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