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醒酒了。
听赵金凤提了一嘴。
“娘,啥时候的事,咋不早叫醒我?”
永强埋怨。
往门外走,准备找刘一水,坐他车去县医院。
“永强,你去哪?”
广坤在院里木架晾晒山货,看儿子急匆匆出门。
不用猜,一准是去找王小蒙。
“回来!”
广坤冲过去,提前一步把大门锁上。
“爹,你干啥?”
“永强,你是不是想去找王小蒙?”
“是又咋的?”
永强扶了扶眼镜,貌似很硬气。
“你是即将去县教委的人,以后咱老谢家有钱有势,小蒙不知道伤的啥样,赖上你咋整,万一瘫了,你想伺候她一辈子?”
“伺候就伺候呗。”
“瞅瞅,上大学上傻了!!”
广坤恨铁不成钢,身体挡住大门,“有我在,今天你哪都别想去。”
“不让走大门,我翻墙也行。”
永强找来凳子。
农村的围墙本来就不高,永强骑在墙头上,就要出去。
“行,永强,你去找小蒙,我就死给你看,老婆子,家里的203呢??”
“浇花生用完了。”
“百草枯也行~!”
“死老头子,你别干傻事!!”
赵金凤去拉广坤,不忘转头喊,“永强,快拦着点你爹。”
“爹,你别闹行不?”
永强纠结。
骑在墙头上,下来不是,不下来也不是。
“我闹?是谁先跟我刺毛撅腚,儿子不服老子管,跟我横,我活着还有啥劲?”
说着。
广坤拧开百草枯。
“爹,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永强跳下来,心里极度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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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广坤喝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