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下来么？”
蓝蒙蒙的浴场中，曹芷若周身华光流转，但那张动人心魄的脸容，却变得逐渐清晰。
茫茫白雾，缭绕在她身侧，如一条条富有灵性的活物，随着她曼妙身姿的舞动，水鳗一般化为长长的白色银光，给人一种柔美婀娜的感觉。
人在浴池中，曹芷若娇媚的脸上笑容洋溢。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毫无惧意，纤纤玉指遥遥指向陈凡，吐气如兰的挑衅。
全场哗然！
不论是浴池中的男女武者，还是周边一座座酒馆中的年轻才俊，不论是认得曹芷若身份，还是不知她来历的，全部呆愣住了。
顺着曹芷若玉指的方向，众人找寻着目标，终于望到了窗沿口的陈凡。
在无数双眼睛的瞩目下，陈凡神色如常，仿佛不知道正被众人凝视，自顾自的喝酒，一副全然没将曹芷若放在心上的漠然态度，甚至连一点反常的表现都没有。
在他身旁的林雅琪和夜长风，神色一呆，一脸古怪地看向他。
这一层酒楼数十名年轻武者，听到池水中曹芷若的呼叫着，也都极其诧异地看向他，眼中充满了惊异、艳羡、嫉妒、不满、疑惑等等稀缺的神色，心中更是如翻了天一般，暗暗猜测陈凡的身份。
陈凡身后，那四名本打算过来滋事的青年，呆如木鸡，愣在那儿，似乎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古剑玲暗暗咬着牙，心中又恨又恼，暗骂曹芷若犯贱。
霍清砚又缓缓坐下来，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不知道想些什么心思。
“下面那曹家的千金，是不是在叫你？”
夜长风愣了一下，突然惊奇的身子一震，一脸八卦，“兄弟，你到底是谁啊？那曹芷若我可是知道的，这女人在无尽海艳名远扬，不知道多少人为她神魂颠倒，但我却从来不曾听过她将谁放在眼里的，你可以啊，居然能让她主动示好，你怎么做到的？”
陈凡神情淡然，轻轻摇了摇头，道：“她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