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她!”
“怎么了?”君鸿白视线狐疑,“可是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君远又带着哭腔道:“沈青鸾说了,杜家这样的身份在沈家门口磕破了头都敲不开沈家的门。
甚至连站的那块地都要冲上几天几夜,爹爹何必去受这个屈辱!”
杜绵绵本是看好戏的心思,没料到隔空都被沈青鸾羞辱了一通,脸瞬间耷拉下来:
“大爷,不过是一个学堂而已,难道整个京城就这一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何必大爷委曲求全。”
君鸿白拧眉,耐着性子道:“别说这些孩子气的话,沈家族学的夫子非比寻常,不是寻常学堂可比,为了远儿的前程忍一时之气也没什么。”
杜绵绵整张脸都拉了下来。
听君鸿白的意思,是还要在沈青鸾面前服输?
那自己岂不是还要忍气吞声!
好不容易杜家替自己争气,杜绵绵哪还肯在沈青鸾面前矮一头,当下将君远搂得紧紧的:
“按理说我不该与大爷争辩,可事关远儿,哪怕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是肯做的。”
君鸿白本是脸上涨怒,听了杜绵绵这对君远全心维护的话,面色稍霁,眼神犹带赞赏:
“你说吧,我知你是好意,不会怪你。”
“大爷只知沈家族学教书教得好,却不知他们会不会悉心教导远哥儿。”
闻言,君鸿白不以为意。
他对沈家、对沈青鸾的人品道德有着极高的信任。
只他并未反驳,毕竟要杜家这样的商人来理解一个百年世家的传世之道有些太难了。
杜绵绵却将他的沉默看作鼓励,昂首道:“再说,沈家族学再厉害,难道每一个学子都考上的进士吗?不尽然吧。
依我看,远哥儿天资不差,可在沈氏族学却硬生生耽误许久,可见沈氏族学不过徒具盛名。
大爷若真有心,不如为远儿请别的名师,独独教他一个,如此才不辜负远儿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