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载震的不轻。
啥玩意!
妘载听赤松子讲道:“过去啮缺询问被衣天理,被衣说了几句话,不等啮缺开口,就自己睡着了,因为他的天理就是在梦中得到的。”
“忘记自己的存在,在梦中肉身就像是形骸一样,而精神不受拘束……”
“等等!”
赤松子忽然恍惚,复又恍然大悟!
道可道,名可名!
形态,名称!
万物显方!
梦里居然能自己和自己对话,并且思考天地的玄妙,这不是一般人能梦出来的事情啊!
“道!道!”
“道是天地万物产生和发展的根源,道和物是一个东西。由于道的运动,也就是物的运动,才产生天地万物!”
赤松子忽然大声呼喊,有一种无比的畅快感!
就像是迷雾乍破!
很好,这个大逼,我认可了!
赤松子看着妘载的眼神更是炙热无比,老人家这副模样,让妘载很是有些担心受怕。
而赤松子此时则是心里想着,以后谁要是再来抢徒弟,哪怕是装逼天王广成子,自己也要打他的脸,并且让他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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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胥敖的作战很成功,粮食北大量焚烧之后,胥敖国已经不可能长时间停留在大江北岸,二元气大伤的胥敖,为了不让自家十五万人都去喝西北风,必须出去迁移!
至于打猎?这里有十五万人,你一天能抓五万头野兽吗!好家伙,你这是要亡兽灭种啊!
至于大江南面,敖荡作为战争罪犯,依旧被绑在十字架上,眼睁睁看着自家部族联盟战败,被一把火烧光了补给,不得不远走迁移!
此时他的心情,就和天塌了一样!
当然,看到北岸一片愁云惨淡,到处动作的情况,洵山大巫师松了口气,但是妘载却道:
“大巫师,我觉得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妘载指出,敷浅原,靠近大江大泽的地方,东面都是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