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双方之间的攻守势态似乎换了一个个似的。诺曼军队转攻为守,而罗马教廷军队则转守为攻。但是实际上,如今正穿着华丽的绒袍,面色红润,笑逐颜开的好像自己的胜利这一样的格里高利七世,现在却是有苦说不出。
“不是说,诺曼帝国在埃吉尔的高压统治之下民怨沸腾,贵族么你稍微煽动一下就会站出来反对那家伙的统治吗?为什么最终的结果完全不是这样?!简直太令人失望了!”
乌克兰,立窝尼亚,德意志和不列颠。这四路叛军加起来不到十万人。而且全都是乌合之众,无组织无纪律。只要稍微花点力气就能灭掉。这与教皇圣座所想象的,几十万人,甚至上百万暴民的大规模的暴动完全不同。
“看起来,要再想办法了。”格里高利七世一边与他身边的几位大主教说笑着,一边在心里暗暗叹息,这样想道。
而在另一边,诺曼皇帝埃吉尔的应对策略,却是这样的:在前热哪亚共和国,现在的米兰公国的领土上,阿尔卑斯山麓以南,指挥着拼了血本组织起来的米兰军队,以及七千余名北意大利雇佣兵的弗朗西斯科公爵,当这家伙苦恼于教皇,冬天攀爬阿尔卑斯山的荒唐命令的时候,他的军营之中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人。
那是十一月二十二曰。弗朗西斯科接到了教廷的律令,让他不顾冬季的严寒翻越阿尔卑斯山的当天晚上。米兰公爵嘟囔着:“那个家伙是不是疯了?在这种季节进入阿尔卑斯山?就算是能翻越过去又能怎么样?因为冬季严寒大量减员,紧接着被那个皇帝以逸待劳的做掉吗?毕竟只是个神父而已,完全不懂的打仗啊……”
“的确如此。”在弗朗西斯科的身边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来。
“谁?!谁在那里?!”米兰公爵乃是佣兵头目出身,身手虽然不算顶尖,但是也着实不差。然而就是这么个人物,被别人近身了尚不自知,公爵的心脏顿时咯噔一跳,紧接着猛地向后仰了过去,在地上打了个滚,同时抓起来放在床边的佩剑,对着那个声音出现的角落这样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