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浑身黝黑，尤其是张之维那洗的发白的道服也没了，显得尤为滑稽。
“去你的，你才挖煤窑了。”
“老子和之维差点就为国捐躯了，你知道吗？”
听到牧川的话，无根生推搡了一下牧川。
“行了，知道你们不容易，改日请你们喝酒还不行吗？”
和二人打闹了片刻，牧川看向不远处哄孩子的梅金凤，叹了口气，走到她的面前，将老板娘和金凤奶奶的尸首放下。
梅金凤看见这两个麻袋，瞬间明白，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她跪趴在两个麻袋之上，开始了失声痛苦。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的。
牧川、无根生、张之维、端木瑛看着这一幕默不作声。
静静等待了许久，只见梅金凤起身走到几人面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谢谢....谢谢你们....”
话落，牧川连忙向前将梅金凤扶了起来。
“接下来，跟我们离开这里吧，等天亮了，找个地方将她们的尸首入土为安吧。”
“嗯，好.....”
梅金凤点了点头，将眼角的泪水擦干，红肿的眼睛中藏不住的悲伤。
“端木小姐.....”
对梅金凤说完，牧川转身看向端木瑛，拱手微微弯腰说道：
“老板娘和梅金凤奶奶，我动手不太方便，还请你帮忙整理一下.....”
整理的不是别的，正是帮助老板娘和梅金凤奶奶，将头颅缝合。
人就是应该完整的来，完整的走。
“交给我吧.....”
端木瑛闻言，没有犹豫微微颔首，从袖口划出两根银针。
用一头尖刺，硬生生在一处银针尾处弄出了一个孔洞。
“帮我弄盆热水，毛巾.....”
“我来！”
梅金凤听到端木瑛的话，连忙去弄热水和毛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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