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何雨柱甚至不敢让槐花跟宁伟沟通下去。
看到秦淮茹回来了。
槐花放下手里的活儿，快步跑了出去。
“妈……”
“这孩子，怎么啦，是不是感冒发烧了，脸蛋红扑扑的。”秦淮茹很诧异的看着小槐花。
槐花抱着秦淮茹的胳膊：“妈，就刚才你见到的那个人，在家里坐着呢。他当过兵，上过战场，越战前线！”
“真的？”
秦淮茹快步走进了里屋，说话的时候也用手抹着衣服，“我老家昌平的，我家邻居，一个还没出五服的亲戚，她家儿子，在越战前线牺牲了。走的时候，十八岁的后生，回来的时候，军功章和烈属之家。”
“战争，是残酷的。”
宁伟不得不和秦淮茹这样一个女人，谈论战争与和平。
何雨柱说道：“打仗可不光是部队的事儿，战争会影响到每一个寻常老百姓。之前的抗战，解放战争，咱就是从兵荒马乱的年月走过来的。
槐花，你出生都62年了，那时候日子穷，也算多事之秋，但你真不知道战争是怎么回事。就现在，边境也还有战事呢。”
“嗯。”
槐花回忆曾经，“我小时候，每天想的都是从哪儿弄好吃的，过年过节有没有新衣服，能不能吃到肉。”
秦淮茹帮着何雨柱做饭。
槐花陪着宁伟说话。
秦淮茹时而就朝着里屋看一眼，对小女儿的疼爱非常清晰。
槐花大眼睛忽闪着。
“你在前线搞对象了吗？”
“前线打仗，哪有时间搞对象，再说了，女兵也不多。”
“如果俘虏了外国女兵，不搞对象吗？”
“小槐花，你……”
“有一次，我小姨夫给人讲故事，我听到了。后来我傻爸扇了我小姨夫一巴掌，说他满嘴放炮！”
“你小姨夫是谁？”
宁伟发现，明知故问的感觉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