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忽略了媳妇腹部疼,他开始点钱。
对方没收利息,这相当于自己变相赚了便宜。
但是拿到手的大团结,不能少一两张,要不然就亏了。
“够数吗?”于莉问道。
“刚好。”
阎解成道,“等明天就去谈店面,咱家饭馆开了以后,指望不上傻柱了,我想办法找好厨师。”
午夜后。
于莉平躺在床上。
想到了宁伟的拳头和指头。
阎解成歪着脑袋,打着呼噜,做着黄粱美梦。
前院西厢房,阎埠贵则是穿着内裤蹲在地上,从床底拿出了一个小箱子,拿出了两个月前从路边捡到的链子。
金色链子分量可以,但是不能肯定,是不是黄金。
“不是黄金,让人给坑了!这丢链子的人也损了,不是金的,干嘛丢在街上。”阎埠贵悲愤的喊着。
三大妈吓醒了,茫然看着蹲在地上的阎埠贵。
“老阎,你发什么疯,喊什么?”
“你看啊,我捡到的链子褪色了,这不是金子!”
“还真掉色了,可如果不是金子,怎么感觉分量那么重。等天亮了,你问问许大茂,有没有那种容易掉色的黄金。”
“不需要问谁,这点知识储备,我还是有的。黄金不掉色,这链子估计是铁的。”
阎埠贵一声叹息,翻滚在床上。
……
早晨。
宁伟在后院何雨柱家里吃了早饭。
准备回海甸区。
槐花想坐着吉普车,去宁伟家里玩。
可是,秦淮茹不太愿意。
“槐花,你要么在饭馆收钱,要么就陪我在大栅栏逛街。宁伟很忙,你不要影响了他赚钱。”
“宁伟说了,今天周日,他有时间。我还没去过伟哥的楼房,想去看看。”
“好吧,那你就去看看,但是晚上一定要回来。”
看到宁伟从茅房走了过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