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志,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平英俊和豆子娘已经将结婚报告递上去的事,上面也没给大队里下达回执。
这么多年让孩子和他娘孤儿寡母的受了委屈,是我们不对。
等明天我就在打谷场开大会,让所有人给小豆子母子两个道歉怎么样?
孩子他大伯确实不是个东西,不过也毕竟是孩子的大伯,因为孩子的事儿,把大伯送进监狱也不好听。
您看这样怎么样,让他大伯一家子公开给孩子和他娘道歉,家里多少东西照价赔偿,再给100块钱的安抚费怎么样?”
夏黎看向小豆子。
小豆子连忙道:“我不需要大伙的道歉,我只是想要以后他们都不再说我们家的坏话。
我家的东西是金宝砸的,那就金宝来赔!
我们家不要钱,只要和原来一模一样的东西!”
干妈说他们家里不缺钱,如果大队长提赔偿,他没必要因为那仨瓜俩枣的给其他人不痛快,最后让他们孤立他们家。
闹这一场是为了在没办法离开村子的情况下,让他们母子过得好,而不是为了制裁那些愚昧跟风的人。
即便现在心里觉得这些事儿很生气,但等他长大了,就会觉得以往那些事根本不值一提,连放在心里,都是侮辱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哪怕真的气不过,以后想报复,自己厉害后随时都可以。
而且,他奶奶和他妈都是被他支走的,回来以后要真知道他大伯给他们家赔了这么多钱,哪怕他奶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妈肯定也会怀疑到他身上。
以他妈的性格,绝对不会要大伯家的钱,说不定还会找他算账。
有夏黎这个咄咄逼人的先例在前,小豆子这种既不要大家赔偿,又不多管大伯要钱的行为,一下子就赢得了许多人的好感。
毕竟不用拿钱、拿东西了,谁不开心?
夏黎见众人那么开心,心里翻了个白眼。
孩子死了,来奶了,以前想什么来着?
她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