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我跟左轮要去望郎坡上查看,那位信仰山鬼的老者,第一时间便投出了反对票,立场很是坚定。原因还是一个,认为那是对山鬼的大不敬,好像那是鬼神才能待的地方,这段时间一般人上去,就肯定会受到惩罚。不过,我当然是觉得瞎扯,如果是这样,那我上次就应该被惩罚一次了。
可当面对着一个警察的眼神时,那老者却又只得把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那村长倒想得挺周到,居然还打算让一位村民,开着摩托车送我们上去。
去望郎坡走小路挺近,但难爬,走车道就得绕来绕去好一阵儿。可这么一来,那摩托也算得上是低配版的临时警车了,反正也不用走路,不料却被左轮给一口回绝了,说是徒步更利于观察。
这说走就走,村民给指了一条近道,我俩就径直爬了上去。
路不是很好走,路迹倒是隐隐可见,一路上扯着枝枝蔓蔓,却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山里打游击时的场景,一度还有些怀念。只不过,眼前的同伴却是换了一种身份,不对,应该说我们其实都换了一种身份。
小时候,我跟左轮都挺调皮,没事儿就在村儿里干坏事,是全村儿的反面教材。那时候,左轮挺喜欢跟他老爹在山里打猎,以致后来,我也喜欢跟着他爷俩,没事儿瞎游荡在山间,就像是山里的俩大王,有时还夜宿在荒野,想想也挺怀念。
所以久了,山林子仿佛就是第二个家一样,我们经常一人拿着一支假枪,满林子里上演警匪大片儿,有时候还拉着另外七八个同伴入伙。那场面,又是匍匐前进,又是模拟吹冲锋号上刺刀,准备跟敌人来个最后一战,直到被对方枪打中了,还得模拟阵亡时的场景。说某某某我会为你报仇的,最后自己也冲了上去,不过到最后干脆也阵亡了,演技可谓是天生的。
可直到有一天,左轮的老爹被人从山沟里背了回来,具体的,是因为他老爹在追赶猎物时,不小心摔断了双腿,从而失去了行走能力。就是从那时起,他老爹便不准他再进山了,并要求他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