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摸不着头脑了呢?”
他却又说:“你可还记得,那王发在发现死者歪痞子时,当时是怎样一种表现吗?”
我听着有些奇怪,又回想了起来。
“怎样一种表现?好像……好像是特别惊慌的那种,当时他说话都不太利索,应该是吓得够呛。我记得之前,不是跟你描述过吗?”
对方不由点了点头,但仍显得有些顾虑。
“你……确定?”
“是……是啊,没错!……咋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忽然吸了一口气,又道:“可是,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我看他眉头一直紧皱着。
“那到底……又是哪里不对呢?还有,你刚才去哪儿了?”
他回答说:“我刚才从村口转了一圈儿,正好碰到了那个叫王发的人。另外在村头的商店旁有一个牌场,我发现他打得正上头呢!”
“嘶……啥,打牌?”我听着有些好笑。“这打牌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警察叔叔难不成还要扣他个聚众赌博的帽子?”
他“哼”了一声,又说:“他要只是打牌,这我倒管不了。但你不觉得,他这行为,在这个时间段内,也太有些不合常理了?他好像太过于自在了。”
我听着,顿时觉得对方话里有话,又想了想,忽然有些摸着苗头了。“你是想说,我们之前……很有可能被忽悠了?”
左轮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解释:“这个王发,如果真的会因上次看到了死人,而吓成你说的那样,那在当时,他的心里肯定或多或少会留下了点儿阴影。设想你第一次碰到了那种事,要是胆儿小点,指不定几天内得天天做噩梦。我啊,这也是从心理学上进行分析的。”
我点了点头,心说没错,有道理!
但我这几天倒没做过噩梦,自我感觉胆子还行吧!郑哥这两天的确是在做噩梦,经常半夜醒来哭爹喊娘地叫,反正我是受够了。
我继续听他说:“这时间距歪痞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