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大妈便要高举斧子,我跟左轮俩同时后退,纷纷给对方让道。她吐了两口唾沫,挽了挽衣袖,然后抡起斧子,就对着那门劈了起来。那力道,我顿时都有些惊呆了。
“哐”的几声下来,门上一下子就破了一个大口子。这时,左轮将手从口子处试探着伸了进去,然后摸到锁的位置,发现从里面居然是可以打开锁的。
只听“嘎”的一声,门被缓缓推开了,我此刻满怀着好奇,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三个人都好奇着依次走了进去,里面的光线有些暗淡,梁大妈则打开了墙壁上的开关。
那盏白炽灯被打开的瞬间,房间顿时充满了光明。整间房不是太大,跟一般的房间没什么两样,而且非常简陋,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张床,一个放衣服的衣柜,一个桌子,和一些被翻过的书籍,这时我不由觉得有些纳闷儿了。
我看了看那些被翻过的书籍,发现竟然是一些农业书,像是什么种植、养殖类的,也不乏一些杂志,什么故事会之类的。
左轮到床铺以及衣柜的地方去查看了一番,但是除了一些日常性的衣服与被子,像是没什么东西了,梁大妈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就奇怪了?怎么就只是这样的呢?”她像是自顾自说着。“……他搬到这里来,仅是为了避开我吗?我有那么讨厌吗?”
我见她说着,竟然有些不住抽泣了起来。心说,这女人哪,有时候还真是喜欢多愁善感。
又看了一会儿,确实是没发现什么异常。我看了看左轮,发现他此刻正站在屋子中央,来回四周转动着眼珠子。没一会儿,他忽然在一角蹲下了身子,然后用手敲了敲木质的地板,看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这时忙靠了过去,问他怎么样了。他却是没有急着回复,而是问了我一句:“这一带的居民房,是不是地板都是架空设计的?”
我想了想,这一带的房子其实跟我老家乡下的土房子一样,木质的地板,大多地板的确都是架空的。我点了点头